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──我們想守護的-4

 

 

 

    多天的讓笑沍和陸特米去探訪鏡河沒有任何的特別消息,而每日帶回的只是鏡河特製便當以及露出白癡至極笑容的笑沍。

    玄冥冷漠看著明明知道難吃還不斷搶食的兩個白痴,雖然那難言的表情頗令人愉悅,但是心中一直環繞奇怪的直覺,心浮氣躁的看著手中的茶杯,趁著眾人不注意的狀況下輕巧的開門飛下樓。

    走在既熟悉又不熟悉的街道上,不自覺的走到一棟待售空房前,未來的SH公會本部;跨越矮牆走進院子,玄冥眼神暗了暗,轉身準備離開「找到了!」熟悉的嗓音讓玄冥迅速回首,身後站著的是興奮的小鏡河以及這時代的笑沍。

    「我決定這裡要當我未來的公會本部領地,小笑要一起嗎?」鏡河露出大大的笑容,天真的樣子與日後的面攤差的挺多,玄冥坐在矮牆上平淡的注視著互動的兩人,忽然與兩人的視線對上,笑沍露出一臉警惕,而鏡河則是帶著點天真的警惕神情。

    啊啦,笨蛋笑沍果然是這神情,跟初見的神情一模一樣,就像看見情敵的表情;玄冥扯扯嘴角,轉身想要離開「欸!等等。」附帶著火牆,阻止了腳步「吶,你叫甚麼名字?」

    玄冥反射性調動身邊的暗屬性,在兩人驚訝的目光侵蝕掉火牆「妳不知道在問別人之前要先說自己名字嗎?而且這種攔路法會讓別人討厭妳知道不知道?」瞥過鏡河一眼,刻意用怒氣和童音隱藏冰冷的語氣,好讓自己像是五歲小孩生氣一樣,順帶臉偏向一邊,眼睛微閉偷偷觀察躲藏暗處的人;兩個人,會是政府的觀察者?還是照成失常的變態?不過我好像不太應該侵蝕掉那個火牆,算了。

 

    小鏡河有點侷促的走向前拉著玄冥的手「對不起,我叫鏡河,鏡河‧漉源;因為這附近很少看到不認識的小孩子,所以,所以......」這個小女孩的手好冰,小鏡河無關警要的想,看著那個小女孩像是無奈的嘆了口氣,看著自己很認真的說「我是冥,幽冥的冥」

 

 

    「時間不早了,鏡河等等不是還要找你以後想要住的地方?」笑沍看是輕巧實質用力拍掉玄冥被抓住的手,看著那手紅腫一片滿意的笑著,隨後溫柔的看像鏡河。

    「也對,吶,妳要跟我們去嗎?來當我的團員好不好?」鏡河燦爛的笑著;而笑沍暗暗的投射不少眼刀給玄冥;而玄冥只是低頭搖搖頭「我還有事情,至於團員;當你要創建公會時,有再相見再說吧。」說完轉身就離開;輕輕閃進暗巷撤去施在手上的幻術,呵,幼稚的傢伙;居然沒發現自己打到的是風盾以及手上的幻術。

    玄冥小心翼翼走出暗巷,用暗屬性罩在臉上隱去令人注目的面容,觀察方才躲在暗處的人,那兩人在笑沍和鏡河手拉手離開時現出身影;低聲的交換訊息,但兩人身週有能力不算弱的防護罩,玄冥靠著風元素也只能聽見隱隱約約「是阿……還不錯,不過……有點……單時間有點少……也可以。」看著兩人談完便就分道揚鑣;玄冥突然憤恨著自己為何不是賢者級別,如果是16歲的能力這點情報很輕易就聽到的,現下這一丁點的隻字片語難以辨別是哪方的人。

 

    「可惡!」不確定的目標,難以追查;如果是那變態還好辦,如果是中央政府的人就麻煩多了,鏡河是政府的培育的棋子之一,如果害的鏡河對上司產生質疑,鏡河可會被殺死,況且知道我身分後難保政府一些隱力不會利用靜河來逼迫我;嘖,中央政府本身的隱匿事項雖然大多都掌握到,但是有些還是能力不足探訪,不能這時候功虧一簣;但不追查的話萬一是變態,就錯過機會了,該死!陷入兩難了。

    玄冥邊走邊陷入思緒,一個不小心就撞上了人,雖然那人即時用魔法扶助玄冥不至於跌坐到地上,玄冥邊暗腦著自己邊故作天真的樣貌,甜甜地說「對不起,謝……」話沒說完抬頭所見的人讓她腦袋閃過一連串的髒話,但臉上仍帶著天真的神情「謝謝,這位叔─叔。」燦爛的笑看著聽見叔叔二字原本笑容滿面的臉有點黑的英俊男人;啊,真是「高興」遇見您呢,親愛的龍皇陛下,「敬愛」的父親大人。

 

 

──

    濂然‧霍龍‧博雅斯,當今唯一帝制之龍皇,年紀不過而立,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;目前正接受灣台政府的邀約來至灣台賞景體驗風俗,喔不,是詳談邦交以及產品出入口之細項。

    濂然只帶著幾個守護騎士遊逛市集,不,探查風俗。

    「啊,其實這裡還不錯,皇位交接給後代來這養老也不錯。」某人如此感嘆的發言,只是讓身邊的守護騎士在心中搖頭嘆息,這皇根本一心想往外跑,要不然也不會丟下公文給苦命的老宰相自己跑來外交一番。

    濂然興致勃勃看東看西之時感到撞到亦或被個小東西撞上,反射性用風來托住自己和小東西的作用力,不至於跌倒;低頭一看是個相當可愛的小女娃,那女娃抬頭用甜甜的嗓音「對不起,謝……」話未完似乎愣了下,濂然笑著想著自己魅力居然對小女孩也有用?但那女娃的接下的話語讓自己常駐的笑容有些失守「謝謝,叔─叔。」叔叔二字居然還拉長了音,我看起來哪裡像叔叔了?

   「是濂燃哥─哥,不是叔叔;妳叫甚麼名字?」狠瞪了眼在偷笑的守護騎士們,最近對你們太好了是吧?

 

   「媽媽說不可以隨便告訴陌生人名字唷。」眼看小女娃説完想跑,濂然一把抱住。

   「叔叔我要回家了,要不媽媽會擔心的。」懷中女孩的眼中快速閃過許多情緒。

    濂然仔細的看著那孩子感覺挺眼熟,不過那眼中快速閃過的訊息,能清晰捕捉到的只有狡訐、冷漠、嘲諷、怒意;哦?這孩子是隻小狐狸呢,但那針對的冰冷怒意是怎麼回事?不是被唐突抱住的怒,而是種積怨已久的怒,難不成這孩子認識我?雖然後宮佳麗無數,但是也敢保證自己絕對沒有在外面亂來,就算是皇子或皇姬自行出宮來這也不可能沒人上報,仇家的小孩或徒弟?倘若是,應該要有恨意,而那種再怎麼掩飾都是沒法完全隱瞞的,但這小娃兒沒有,到底是怎麼回事?

    「記住,我是哥哥;不是叔叔唷,小狐貍。」在小女娃耳邊說完這句便就放下她,那孩子毫不留念的甩頭就走;蕭灑至極,在抱起時,反射性使身週隱隱約約環繞蓄勢待發的濃烈風元素和暗元素,看來培養得當會是個好苗子,如果願意效忠我會更好。

    濂然看著漸漸離去的小身影,嘴角牽動,看著兩名守護騎士「薩亞、朔奈,去帶幾個人跟蹤那隻小狐貍,要注意這是S級的任務,這小狐狸可是警覺很高也狡詐的很。」

    「是。」

 

    無論如何,這孩子得好好的注意注意,感覺有很有趣的事情。

 

 

──

    玄冥遠離了自家父皇後也沒了任何跟蹤的想法,只是隨手買了幾樣晚餐材料和飲料就隱身飛回陸特米家。

    「玄冥,妳去哪了?」開了大門面對眾人的詢問,玄冥只是隨意的帶過「只是有點悶去外面透透氣。」閃身進廚房。

     未來的陸特米走進廚房看著優閒做菜的玄冥內心有點驚恐,這個大小姐怎麼心血來潮,成品不會跟鏡河的菜一樣吧,不不,是不會比鏡河的料理更慘吧?

    「你大可放心,我不會炸了你家廚房,更不會做出奇怪的東西。」玄冥斜睨了陷入奇怪回憶的陸特米一眼,繼續悠閒做菜。

     玄冥看著臨時購買的餐桌上一桌子的料理,再看著一臉驚奇的眾人,只是端著一碗麵走向客廳涼涼的說「那些是給你們吃的,吃那些外食也膩了吧。」再看看不太敢動的眾人「放心,當然不會像鏡河的料理一樣『美味』,能吃就是了。」

    啊啊,鏡河的料理真的是,唉……

    記得剛被她帶回家時看她下廚就快被嚇死,簡單的鮪魚三明治,她做的「看」起來非常的美味漂亮,但是看到過程中蛋就放了不少的砂糖,沙拉醬放成鮮奶油,洋蔥連皮切碎丟進這點,讓失憶的自己不得不靠著身體記憶做「正常」的鮪魚三明治給她和自己當晚餐。

    晚餐沒被荼毒到,但是早餐倒是被她泡的奶茶荼毒到,那個放了鹽和蕃薯粉的奶茶……

    只能說難以言喻的滋味,從此能的話三餐便就是我包辦,也還好鏡河挺懶的,只怕他的心血來潮而已。

 

    「真沒想到你挺能做菜的,但是你不是儲君嗎?這是興趣?」笑沍捧著放的滿滿的碗走到玄冥面前席地而坐,後面跟著兩個陸特米。

    「在我當上儲君前,我的母親是個不受寵的平民嬪妃,即使是錦衣,在偌大的宮中就是食衣住行仍是自立自強,而母親的興趣本就是做各式料理,連帶的自己也學了不少。」玄冥輕輕的說,而本來並沒想得到答案的笑沍愣了愣「抱歉,我不知道是這樣。」

    「無妨,事實如此罷了。」

    但母親做了一桌子希望來的人終究還是沒來,而平民出生的母親並無後台可撐腰,即使是身為母親乾爹的葬華將軍也處於外派狀況,根本無法照料到體弱的母親,最終還是……

 

    不過,龍皇為何會親自來到灣台?

    雖然覺得為了玩樂成分很高,但是背後仍是有所目的,與那微妙的外交有所關聯嗎?

    不,還是別管那麼多比較好,而且現在目的是為了保護鏡河。

 

 

──

    「是嗎,叫玄冥,跟著四個似乎是哥哥的少年一起住,恩,那就繼續追蹤吧。」濂然坐在沙發上聽著報告,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。

    「是。」報告的騎士立刻瞬身消失。

    「陛下為何對那女孩子有興趣,因為她的資質?」立於一旁的金髮騎士皺著眉看著自家上司。

    「算吧,而且給我種很親切的熟悉感,我想搞清楚。」濂然看像落地窗外的風景,灣台政府對他還不錯給了個有窗外美景的飯店。

 

    吶吶,有熟悉感的小狐狸,妳是誰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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